老树皮乐队:刘兰芳:单田芳传播评书走的路很成功

董乐器 2021-07-26 02:24:14

昨天清晨老树皮乐队,群众们排队准备进入告别厅送单田芳最后一程。

老树皮乐队:刘兰芳:单田芳传播评书走的路很成功

单田芳儿子手捧遗像,送别老人老树皮乐队。

老树皮乐队:刘兰芳:单田芳传播评书走的路很成功

告别单田芳后老树皮乐队,一位听友悲伤难抑。

老树皮乐队:刘兰芳:单田芳传播评书走的路很成功

泥人张送来单田芳老人的泥像。

老树皮乐队:刘兰芳:单田芳传播评书走的路很成功

昨日上午,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家单田芳遗体告别仪式在北京八宝山殡仪馆举行。单田芳先生于9月11日下午3:30,因心脏衰竭在北京中日友好医院去世,享年84岁。昨天早上七点钟,殡仪馆大厅门外已经挤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群众,在签到处排起了长队。有一位10岁小朋友在爸爸的陪同下,特地从家乡鞍山赶来送别单田芳,他从8岁开始学评书,最喜欢《乱世枭雄》选段,很感谢单田芳先生让自己爱上评书,并表示之后会一直学习评书。而一位六十六岁的大爷早上六点就来到现场:“之前没见过单先生,这次来送送他。”除了普通群众之外,刘兰芳、孟凡贵、王迅、常宽、谷智鑫、杨树林等演艺界人士也纷纷赶来送单田芳最后一程。

■ 友人追忆

刘兰芳(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家)

我与单田芳先生相识六十年,在鞍山曲艺团一起工作了三十多年。1963年的时候,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因为那时候全国一刀切的老书不让说,我们俩都是年轻人,能说新书,我说《野火春风到古城》,他好像说《红颜》,我演一个小时,唱大鼓,他演一个小时,我们走的是场矿。比如说礼拜一到汤岗子疗养院,礼拜二到眼前山,礼拜三到齐大山,一走就是五六天,然后礼拜一再倒回来,那时候我们是说得比较好的,曲艺团里比较重视的,在他离团的时候我们俩都是鞍山曲艺团的副团长,等我当团长的时候,他退休了,去北京办公司,走了这么一条传播评书、传播传统艺术的道路,我觉得他这辈子最后走的路很成功。祝田芳一路走好,家属节哀顺变。

肖建陆(单田芳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经理)

单老师是一个非常要强的人,对艺术的要求非常执着,就拿作品创作来说吧,他见到一些新的题材就积极创作,当时何建明的《根本利益》,写的是山西夏县纪委书记梁雨润的故事,像一般评书界的人对这种题材都没有把握,但单老师就能驾驭。我们找到何建明先生,拿到授权以后就积极创作这个评书,这个评书在各地电台播出的时候,受到很多群众欢迎。单老师还创作了一部评书叫《一生守候》,是根据北京一个叫王军的老刑警改编的,里面有在北京发生的很多大案,也非常受听众欢迎。

单老师去世前还在看《三国》,因为他一直以来有个心愿就是要重新录制《三国演义》,他觉得以前录三国的时候有些遗憾、不足。他的评书已经有三部拍成电视剧了,一部是山东电视台拍的《白眉大侠》,还有两部是《山河泪》和《风尘豪客》,高群书前几年买了单老师《三侠剑》的评书改编权,可能也要马上开动了。

■ 弟子追忆

常宽(歌手、单田芳弟子)

我是凌晨5点坐火车,从邯郸赶过来的。最后一次跟单老师同台是我们一起去湖南卫视录《天天向上》,一起唱了《童年》。最后一次见他是三年前,当时是他生日,因为单老喜欢听萨克斯,我还特意邀请“老树皮乐队”里吹萨克斯的范圣琦老先生一起参加了单老的生日聚会,虽然那时候他们还不认识。从那次之后就没见过了,这几年就挺奇怪的,没过生日,也没有聚会。

我喜欢中国传统的曲艺,先后拜了两位名师,一位是侯耀文老师,另一位就是单田芳老师。当时我是单老师外孙的音乐老师,他说:“我就缺你这样的徒弟。”我也非常乐意拜师,但是我之前已经拜过侯耀文为师,单田芳说相声和评书不冲突,就收了我为徒。师傅说,你这是带艺拜师,就送了我一些书的书谱,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去请教他。

我小时候有点结巴,好像搞音乐的人都有点这样,窦唯现在都还没好,那时候我和窦唯上台总是前言不搭后语的,有的人说你们脑子太快,跟不上,后来我就从相声和评书里背一些段子,现在我的语言能力还不错。听单老师的评书,就认定他这味儿了,我听不了港台人写的武侠小说,因为单先生的东西是历史,虽然也有演绎,但大都是名人名家历史真事,他说成书,而武侠小说往往是虚幻的,什么乡村侠客,我还有点瞧不上。

肖璞韬(单田芳关门弟子)

我是单老师的关门弟子,因为父亲和师傅早年相识,所以在师傅后期的一些工作中,我是一直参与的。对于师傅来说,我作为书童是合格的,师傅也说过评书里有很多人都是书童出身,师傅自己也开玩笑说自己曾经是师爷的书童。他觉得我还可以,所以在2010年我参与工作几年之后,收我入门。

单老生活中有两个关键词,“特能拼”和“特乐观”。后期我帮师傅整理一些话本,那时候师傅已经是七十几岁的人了,这些话本他之前并没有触碰过,当时我给师父整理完之后就对他说:“师傅,不行您把稿压在桌底下,稍微看一眼。”师傅说:“不看,这是评书规矩,必须背。”这也许只有老一辈艺术家才会坚持,新一辈很多人达不到,这是师傅“特能拼”的地方,我很佩服。另一个关键词“特乐观”,虽然我岁数小,但是关于师傅的自传,包括他的很多文章我都读过,可以说师傅这一生历经磨难,但从他晚年的状况看,他很乐观,凡事都向前看,所以他的评书里有很多乐观向上的气氛,几乎没有悲的东西,这是师傅一生的写照。

我最后一次见师傅是春节前,他那时候身体不是特别好,但还能坐着跟我们聊天。师傅有一点很典型,绝不让外人看到自己身体的问题,所以这也是后期师傅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的原因,他不想把任何一点坏印象留给观众,对我们这些徒弟也是,坐着跟我们聊天也让我们看不出来。现在看,那时候师傅是演给我们看他的状态很好。

采写/新京报记者 滕朝 武芝

摄影/新京报记者 彭子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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