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移調樂器有哪些(武漢愛樂樂團的指揮 是不是很牛啊?上次看他演出還不錯!

董乐器 2022-02-22 05:25:42

在團長周克思的精心謀劃下,自2003年12月起,武漢愛樂樂團聘請了周克思本人的內弟(小舅子)非移調樂器有哪些、被新加坡交響樂團開除的大提琴演奏員劉鵬爲音樂總監,指揮。其後周克思利用職權拉關系並爲劉鵬大肆制造虛假媒體輿論,其宣傳背後究竟隱藏了哪些事實?在此容一一揭露:

一.劉鵬其人

團長周克思老婆的親弟弟,武漢音樂學院大提琴專業畢業後到新加坡交響樂團任職並加入新加坡籍。其間也曾到荷蘭某音樂學院進修大提琴,室內樂等專業,無任何正規的音樂學院交響樂隊指揮專業訓練,沒有獲得(出具)任何相關學位證明。在他的音樂會節目單上,卻吹噓爲:“曾經任職于新加坡國家交響樂團及日本協會室內樂團首席指揮”。在日本各地的“協會”多如牛毛,他這樣含混其詞的“協會室內樂團”究竟在哪裏?任期多久?再說“室內樂團”的規模之小也可想而知。“曾擔任新加坡國家交響樂團大提琴副首席,首席”,由此擡高身價。據知情人透露:在新加坡,劉鵬只擔任過大提琴副首席。然而爲何在新加坡副首席不幹了要回來呢?在新加坡音樂界的朋友道出了原委,劉鵬的老婆被新加坡交響樂團的同事搶走,又與新加坡交響樂團處理不好工作關系而離職,且患有精神憂郁症。回國後怕人知道丟面子,幾年來都是住在其姐夫周克思家中養病,極少回到他在武漢音樂學院的父母家。2003年趁樂團老指揮梅笃信退休,青年指揮易納新出國留學之機,周克思用盡心機爲劉鵬進行包裝,將其塞進了樂團。劉鵬從此搖身一變,從一個閑置在家幾年之久沒有工作的人,成爲了“新加坡首席指揮家”、“武漢音樂界名人”等等,利用市領導關愛樂團建設的苦心,騙取領導的信任,大肆斂財,最後造就了一個全國音樂界最大的恥辱。

二.劉鵬爲人

自從劉鵬當了“指揮”後就在排練中借著爲了藝術的名義羞辱演奏員讓其毫無人格尊嚴。更嚴重的是,劉鵬不僅從不承認自己的工作失誤,還把錯誤的原因都推卸到演奏員身上。他爲了掩蓋自己工作的無能,內心的空虛,而采取以攻爲守的做法,幾乎每天排練一坐上“指揮”台就開始辱罵樂隊演奏員。他俨然以“從新加坡來的外國人”自居(其實他是個地道的“武漢人”,父母及全家一直居住在武漢,他是去新加坡後才入新籍),絲毫沒有民族尊嚴,尤其08年借著改革考試清除了原團的異己以後,爲所欲爲出口成髒俨然把自己當成皇帝,上班的演奏員當成自己泄憤的豬狗。

“操,SB一樣!”

“就是一坨屎!”

“你們這些中國人啊…..”

“你們都是業余水平,上音樂學院也是白學了。音樂學院老師教出你們這種水平的學生,讓他們都上吊去吧。”(他忘了他的父母就是武漢音樂學院的老師)

“你們都是吃錯藥了,腦子都進水了”。

“你們都是死魚眼睛,是豬耳朵”。

“你們大管聲部怎麽吹得像外面工地打樁的聲音?”

“你們怎麽這樣呆?沒有感覺,像僵屍,把你們送到埃及去埋了算了!

“罵你是對你客氣的,是對你好。”

“你們以前演奏的音樂,‘紅旗頌’等等都是不健康的音樂,都是垃圾。”

“搞藝術就不要想掙錢,來這裏就不要抱怨,不想幹可以滾蛋”

“說了半天都不知道你這個SB”

“這個民工怎麽又遲到?”

“拉琴拉成這樣,你也敢跟我一樣姓劉?”

“操,拉的什麽東西,都去跳江死了算了。”

“你們弦樂把抹布換一下,換成GUCCI、Prada…..”

“WHAT FUCK PLAY?”等等……

在這裏無法一一列舉。這些言論不但充分暴露他的人品。而且他的個人生活腐化。他的“叁宮”,其主妃已經被他玩弄的不想再玩,利用他和團長的職務之便說是把別人公派留學送到了法國深造,其實是甩開了這個包袱,還玩弄了哪些我們不得而知。有很多演奏員爲了維護尊嚴,無法忍受劉鵬的辱罵和變態的行爲而退職離開,到其他樂團去工作,甚至甯願改行從事其他職業。在假借改革之初的08年更是走掉了大部分國家級演奏家,對于交響樂團的水平造成巨大影響。這其中有樂隊首席:袁茉佳,小提琴演奏員:姜樂懿、馮薇、張維幸、趙偉、劉文激,中提琴演奏員:章寶林、徐琦、李鳳婕,低音提琴演奏員:葉亮、黨洋,長笛首席:郭曉燕,大管演奏員:王軍,圓號首席:王亞珑,小號演奏員:余文濤,雙簧管首席:胡芳,雙簧管演奏員周京,單簧管演奏員張文鵬、晨光,長號首席夏天……等等一大批優秀的演奏家。

叁.劉鵬的“指揮”

對于一個非指揮科班出身的非專業指揮,“指揮”專業的交響樂團,讓我們來看看他的指揮水平如何呢?手勢不准,經常出錯尤其是在自由節奏或者是獨奏家獨唱家的協奏曲獨奏和樂隊交替的位置,在這樣的位置一般都是看著樂隊隊員然後他再做出相應的動作,變成了樂團指揮“指揮”。到了重要演出尤其是有領導來的演出更愛出錯,經常是第一個序曲還沒完,指揮棍就被他“指揮”掉了,全場都萬分尴尬。稍微激情一點的曲目,他的手腳就無法配合興奮的大腦,全身上下亂動,導致拍子打錯。其次嚴重缺乏閱讀樂隊總譜的能力,不會看中音譜號、管樂移調樂器譜。按照正常指揮專業的要求,他根本就不會看總譜,這就等于是說一個工程師不會看施工圖紙。作曲家的每部交響樂作品都是非常嚴謹的,每一處的表情標記都有其內在含義的,可是劉鵬在排練時卻經常任意改動樂譜的表情記號,隨意歪曲作曲家的意圖,破壞整體效果,也導致樂手們演奏上的障礙。排練效率低下,不能按生産規律辦事,一組曲目要排一個月之久。一個新的曲目他是先聽CD看錄像然後模仿別人指揮,隨後自己模仿好了就要全體樂隊“陪他”排練——-從開始階段就陪他一起讀譜,逐漸熟悉,到最後大家能湊到一起,就算排練完成,這根本就談不上是藝術創作。武漢愛樂樂團的排練演出,由原本一個嚴肅的音樂藝術創作活動,本末倒置,現在變成了由武漢市文化局出巨資,全體演奏員陪練,來培養劉鵬這樣一個蹩腳“指揮”。對于目前武漢市的大多數普通觀衆來說,他們距離正確地欣賞交響樂音樂會還有一些差距,他們往往被演出的舞台陣勢所迷惑,不易覺察有何失誤,但可以保證任何一個懂交響音樂的人來看一次都可以看得出來。在周團長策劃的強大宣傳攻勢及劉鵬的花架子下,掩蓋了演出中的多少失誤,只有我們最清楚!這裏僅列舉幾個經典:

在德沃夏克專場音樂會中,第二樂章樂隊按照樂譜演奏已經結束了,而“指揮”劉鵬卻還沒有結束,他繼續“指揮”了一小節,才發現與樂隊脫節,不得不停,鬧了個大笑話!

在 “六一”兒童節音樂會中,樂隊演奏“動物狂歡節”和“彼得與狼”(其實這些曲目,我們以前早已經演出過)。在演出到某一段落中,竟然因爲他的錯誤,導致樂隊混亂而中斷演奏,把大家晾在舞台上,接著不得不把這一段又重新演奏一遍。這是樂團、包括其前身武漢歌舞劇院樂團幾十年曆史上空前、絕無僅有的!在國內的一般樂團也很難見到。

在樂曲“紅旗頌”中有一個地方是5拍子節奏,而劉鵬每次排練演出總是打成4拍子,並且始終不承認自己的錯誤。如果不是因爲樂手們憑借豐富的演奏經驗,每次排練演出都化險爲夷,真不知道要亂成什麽樣子。

在聲樂演員黃剛演唱歌劇選曲“今夜無人入睡”,按照國際慣例,在高潮的延長記號之前,伴奏樂隊要隨之有一個漸慢處理,是情感需要,也方便演唱。但是劉鵬在“指揮”排練時堅持不這樣做,給獨唱者制造困難,乃致産生矛盾,他還責備演奏員。不過演員和樂隊在演出中,還是按音樂要求做了漸慢,劉鵬“指揮”也只有緊跟。這只能說明他根本不熟悉樂曲,不能控制樂隊,還固執己見。

在演出門德爾松第四交響曲第一樂章,其中某一片段,因爲他沒有及時提示樂隊聲部進入(這是一個樂隊指揮的起碼職責),導致弦樂與管樂聲部完全脫節,長達幾十小節之久,最後才勉強合攏,總算沒有又晾在台上。但是普通觀衆又豈能發現?

在埃爾加謎語變奏曲,由于曲子變換節奏快,自己“指揮”不清楚,導致全曲停奏,觀衆都投來異樣目光。

在他所謂單位公費“美國留學”後的首場演出,第一個序曲還沒完“指揮”棒被他甩掉,砸到演奏員頭。其他大大小小的錯誤,在他的排練演出中比比皆是,這裏不一一列舉。

四.樂團現狀

周克思在違反國家用人規定的情況下,招聘他小舅子劉鵬後,這個武漢市文化局下屬的事業單位,是如何變成了他們的家族企業呢?

假借改革 清除異己

2008年假借著文化體制改革之機,進行全團考試,成績好壞直接影響由他一個人說了算。由此造成樂團大部分一級、特一級國家演奏員、精英骨幹都無法忍受憤懑離開到了省團,幾乎造成樂團垮台。而這些武漢市頂尖的音樂家就是他的畔腳石,眼中釘。這些骨幹離開後,還口口聲聲說道“這些垃圾走了,樂團質量好多了嘛。”完全不顧樂隊的質量和發展。

狼狽爲奸 唯我獨尊

對外謊稱自己是對樂隊“要求嚴格”。演奏員中只要是有人對他表示不滿、有異議,他就立馬開除團長隨後做辦理開除手續。而團長周克思對待這些事情的態度是要求:“演奏員在工作中不得與指揮産生矛盾。”他對待上級領導則是掩蓋事實真相,欺上壓下,也有的退休演奏員,雖然團長表示因工作需要而挽留,但他們就是因爲無法再忍受劉鵬拙劣的“指揮”水平和變態的人品,而不得不離開。所以現在他可以更肆無忌憚的想罵誰罵誰,想開除誰開除誰,可以毫無理由罵人、扣錢、不安排演出,然而團長也不再講道理,全部按劉鵬意識辦事。從開得車到住的房子甚至水電費都是由樂團給他一手包辦。到外地演出遠距離肯定是頭等艙、近一點也是動車的頭等坐、平時就是專車和司機,甚至要人專門給他提衣服。在用人制度上也是排除對他有威脅的異己,青年指揮易納新,曾畢業于上海音樂學院指揮系,獲得指揮學士學位。1994年到樂團工作以來,長期受到周克思的壓制,不安排指揮工作,只讓他去拉大提琴。2003年易納新自費出國留學,就讀于德國李斯特音樂學院,獲得指揮碩士學位。2006年5月學成回國,由市文化局領導安排回我團工作。周克思違反國家有關政策,對他采取排斥態度,竟然不給他發基本工資生活費,也不安排工作。在文化局領導的幹預下,才不得不發給他基本工資每月600多元,最後別人只有去了湖北省交響樂團。樂團每年都要舉行考試招聘這也無可厚非,但唯獨不招指揮或指揮助理。還有許多音樂會的獨奏家都是也都是這樣被堂而皇之的邀請過來蒙騙觀衆大撈油水。

把藝術當搖錢樹

劉鵬最諷刺的話就是:“這裏工作就不要想有錢,藝術是發不了財的,想發財可以去搞別的沒有人留你。”我們來看看這位爲藝術“獻身”的劉鵬發了財沒。劉鵬每年拿著與其“業務”水平根本不相稱的高薪,前幾年都是演一場1萬元、年薪40萬,現在多少不得而知,吃住行全部由團裏包。而武漢愛樂樂團卻並不富裕,經濟狀況在國內交響樂團中排倒數第幾名,團員的演出費更是低到100元一場,至今未變。劉鵬還不滿足于現在的高薪收入,繼續漫天叫價,要求提高其自身工資、演出待遇和年獎、擴大個人宣傳。周克思則出謀劃策,爲其奔波精心經營著他們的“藝術”。

五. 音樂界的評價

劉鵬本人是武漢音樂學院畢業,其父母都是武漢音樂學院老師,卻總是說“武漢音樂學院的老師都是垃圾,國內中央上海的也都是騙錢的”,在武漢音樂學院建院60之年之際更口出狂言說道“狗屁武漢音樂學院,還60周年?趕快去拆了!”由于長期這樣的惡德和言行導致武漢市音樂界都把他呲之以鼻。不但在武漢已經名聲不好,在國內音樂界也一樣,由他自己關系借來的上海、深圳、北京、的演奏員出于做人的基本公德都說受不了他的變態德行。還有2005年,著名指揮家卞祖善先生應邀指揮我團,他在得知這些情況之後,出于音樂家的良知,也出于對地方樂團的愛護,曾嚴肅地對周克思指出問題說,不應該找自己的小舅子,一個不會指揮的人來當武漢樂團的指揮。卞先生在音樂界一向以直言不諱著稱,他的意見得罪了周,以至于在演出結束時,不安排人員給卞先生獻花,造成很惡劣的影響。

...哇靠 這麽巧,我一上度娘就看見這個問題,他就是個騙子哦,武漢音樂界都知道下面我來告訴你劉鵬是個什麽指揮! 在團長周克思的精心策劃下,自2003年12月起,武漢樂團聘請了周克思本人的內弟、原新加坡交響樂團大提琴演奏員劉鵬爲音樂總監,指揮;在對上級領導隱瞞了很多實情的情況下,簽訂了5年任期合同,年薪20萬(實際開支究竟多少,我們不得而知)。周利用職權拉關系,爲劉鵬大肆制造虛假輿論,到處張帖劉鵬大幅宣傳畫(武漢音樂學院一些知道劉鵬底細的老師和家屬看了後,都嗤之以鼻);長期用高級紙張、印制超過國家級交響樂團標准的精美昂貴節目單。衆所周知,武漢市文藝團體的財政狀況都是捉襟見肘,樂團也毫不例外,經濟條件排全國交響樂團倒數第幾名。然而在這些“冠冕堂皇”的宣傳背後究竟隱藏了哪些事實?在此容我們一一揭露: 一.劉鵬原畢業于武漢音樂學院大提琴專業,後到新加坡交響樂團任職大提琴副首席。其間也曾到荷蘭某音樂學院進修大提琴,室內樂等專業;並沒有接受過正規的音樂學院交響樂隊指揮專業訓練,沒有獲得(出具)任何相關學位證明。在他的音樂會節目單上,卻吹噓爲:“曾經任職于新加坡國家交響樂團及日本協會室內樂團首席指揮”,“曾擔任新加坡國家交響樂團大提琴副首席,首席”,由此擡高身價。據知情人透露:在新加坡,劉鵬只擔任過大提琴副首席。另外:在日本各地的“協會”多如牛毛,他這樣含混其詞的“協會室內樂團”究竟在哪裏?任期多久?再說“室內樂團”的規模之小也可想而知。 二.劉鵬的“指揮”手勢非常不清楚,經常出錯;且多次暴露出缺乏閱讀樂隊總譜的能力,不會看中音譜號、管樂移調樂器譜。按照指揮專業的要求,他根本就不會看總譜,這就等于是說一個工程師不會看施工圖紙。作曲家的每部交響樂作品都是非常嚴謹的,每一處的表情標記都有其內在含義的;可是劉鵬在排練時卻經常任意改動樂譜的表情記號,隨意歪曲作曲家的意圖,破壞整體效果,也導致樂手們演奏上的障礙。 一個具有專業水平的指揮,排練一套新曲目通常需要一到兩周時間;他負責解釋作品,把握總體、提出要求;他必須要對總譜有很深的理解、對音樂風格有很准確的把握,並且能結合清晰准確的手勢、肢體語言、眼神和面部表情,與樂隊産生溝通交流,感染我們演奏員投入藝術創造,喚起我們對音樂演奏的熱情;並且他還要善于組織和發揮各個聲部長的作用,合理安排時間,掌握分部排練與全體排練的比例,具體解決演奏技巧等細致問題,顯示一個優秀管理者的才華。 然而,請看劉鵬“音樂總監”都做了些什麽――――他不能按生産規律辦事,一組曲目要排一個月之久,絕大部分時間是“一鍋煮”。他根本沒有掌握起碼的指揮肢體語言,基本拍子圖示都不清楚,手和腳在“指揮”時總不知道往哪裏放才好。他總是需要全體樂隊“陪他”排練——-從開始階段就陪他一起讀譜,逐漸熟悉,到最後大家能湊到一起,就算排練完成,這根本就談不上是藝術創作。他在排練中抓不住問題的重點,該解決的問題聽不出來,也沒有解決問題的手段;一些並不重要的地方卻花大量時間去磨,隨心所欲,大多也只是簡單地重複;因爲他原是大提琴演奏員,熟悉弦樂,不懂管樂,因此經常把排練的大部分時間放在弦樂聲部,管樂聲部還得坐陪;他對樂隊提出的要求經常是不符合實際,無的放矢,不解決排練的根本問題。這大大地浪費了樂隊隊員的寶貴時間,浪費樂團的人力物力資源。武漢樂團的排練演出,由原本一個嚴肅的音樂藝術創作活動,本末倒置,現在變成了由武漢市文化局出巨資,武漢樂團陪練,來培養劉鵬這樣一個蹩腳“指揮”。我們大家精神壓抑,非常勞累,工作效率卻很低下,當然更談不上准確完整地表達樂曲內涵。 叁.對于目前武漢市的大多數普通觀衆來說,他們距離正確地欣賞交響樂音樂會還有一些差距。他們往往被演出的舞台陣勢所迷惑,不易覺察有何失誤。在周團長策劃的強大宣傳攻勢及劉鵬的花架子下,掩蓋了演出中的多少失誤,只有我們最清楚!還記得演出中曾經出現過多次指揮與樂隊脫節的事件,這裏僅列舉少許: 1. 每次樂曲開頭起拍,他都要先比劃兩小節空拍子做准備,搞得大家稀裏糊塗不知道如何開始。―――從沒有遇到哪一個專業指揮是這樣做的! 2. 在2005年的德沃夏克專場音樂會中,第二樂章樂隊按照樂譜演奏已經結束了,而“指揮”劉鵬卻還沒有結束,他繼續“指揮”了一小節,才發現與樂隊脫節,不得不停,鬧了個大笑話! 3. 在2005年的“六一”兒童節音樂會中,樂隊演奏“動物狂歡節”和“彼得與狼”(其實這些曲目,我們以前早已經演出過)。在演出到某一段落中,竟然因爲他的錯誤,導致樂隊混亂而中斷演奏,把大家晾在舞台上,接著不得不把這一段又重新演奏一遍。這是武漢樂團、包括其前身武漢歌舞劇院樂團幾十年曆史上空前、絕無僅有的!在國內的一般樂團也很難見到。 4. 在樂曲“紅旗頌”中有一個地方是5拍子節奏,而劉鵬每次排練演出總是打成4拍子,並且始終不承認自己的錯誤。如果不是因爲樂手們憑借豐富的演奏經驗,每次排練演出都化險爲夷,真不知道要亂成什麽樣子。 5. 聲樂演員黃剛演唱歌劇選曲“今夜無人入睡”,按照國際慣例,在高潮的延長記號之前,伴奏樂隊要隨之有一個漸慢處理,是情感需要,也方便演唱。但是劉鵬在“指揮”排練時堅持不這樣做,給獨唱者制造困難,乃致産生矛盾,他還責備演奏員。不過演員和樂隊在演出中,還是按音樂要求做了漸慢,劉鵬“指揮”也只有緊跟。這只能說明他根本不熟悉樂曲,不能控制樂隊,還固執己見。 6. 在2006年,劉鵬“指揮”演出門德爾松第四交響曲第一樂章,其中某一片段,因爲他沒有及時提示樂隊聲部進入(這是一個樂隊指揮的起碼職責),導致弦樂與管樂聲部完全脫節,長達幾十小節之久,最後才勉強合攏,總算沒有又晾在台上。但是普通觀衆又豈能發現? 其他大大小小的錯誤,在他的排練演出中比比皆是,這裏不一一列舉。所有這些都是武漢樂團十幾年曆史上空前的。 四.更嚴重的是,劉鵬不僅從不承認自己的工作失誤,還把錯誤的原因都推卸到演奏員身上。他爲了掩蓋自己工作的無能,內心的空虛,而采取以攻爲守的做法,幾乎每天排練一坐上指揮台就開始辱罵樂隊演奏員。他俨然以“從新加坡來的外國人”自居(其實他是個地道的“武漢人”,父母及全家一直居住在武漢,他是去新加坡後才入新籍),絲毫沒有民族尊嚴,口口聲聲指責“你們這些中國人啊…..”。――――完全是一個賣國賊的嘴臉,令人憤慨!劉鵬經常鄙薄大家說——“你們都是業余水平,上音樂學院也是白學了。音樂學院老師教出你們這種水平的學生,讓他們都上吊去吧。”(他忘了他的父母就是武漢音樂學院的老師)“你們都是吃錯藥了,腦子都進水了”。“你們都是死魚眼睛,是豬耳朵”。“你們大管聲部怎麽吹得像外面工地打樁的聲音?”“你們怎麽這樣呆?沒有感覺,像僵屍,把你們送到埃及去埋了算了!“罵你是對你客氣的,是對你好。”“你們這種水平,不能叫武漢樂團,也不能叫江岸區樂團,只能叫‘解大’(解放大道)樂團。”“你們以前演奏的音樂,‘紅旗頌’等等都是不健康的音樂,都是垃圾。”“你們不可能拿高新,別想發財,只能奉獻,不想幹可以走人….。” 等等――――還有許多不堪入耳的下流話,在這裏無法一一列舉。這些言論不但充分暴露他的人品,而且還嚴重影響大家情緒,讓我們再也沒有興致去投入藝術創作。是可忍,孰不可忍! 五、他自己根本不具備起碼的專業素質與技能,卻以“著名專家”自居,還對外謊稱自己是對樂隊“要求嚴格”。演奏員中只要是有人對他表示不滿、有異議,他就責令其不得參加排練演出。而團長周克思對待這些事情的態度是要求:“演奏員在工作中不得與指揮産生矛盾。” 但是周克思也“看人打發”欺軟怕硬:對有的人要求:“一定要寫檢討,向指揮賠禮道歉”――――其中最嚴重的事件,是對待大提琴演奏員陳軍的處理。周克思違反勞動法,強行扣除陳軍工資、令其不得上班達半年之久。――― 周對有的人則私下說:“我把他(指劉鵬)也沒辦法,看在我的面上,算了…” 他對待上級領導則是掩蓋事實真相,欺上壓下。 有很多年輕演奏員爲了維護尊嚴,無法忍受劉鵬的辱罵,而退職離開,到其他樂團去工作,甚至甯願改行從事其他職業。其中有:小號演奏員余文濤、雙簧管演奏員周京、單簧管演奏員張文鵬、小提琴演奏員姜樂懿、馮薇、低音提琴演奏員葉亮等等。他們都是從音樂學院畢業不久的年輕藝術人才,在職業道路的開始階段就不幸遇到了這樣一個所謂的“指揮”,給他們的心靈留下了深深的陰影,嚴重地影響了他們的健康成長。也有的退休演奏員,雖然團長表示因工作需要而挽留,但他們就是因爲無法再忍受劉鵬拙劣的“指揮”水平和惡劣的作風,而不得不離開。 六、劉鵬還曾以武漢樂團音樂總監名義在武漢某家報紙上,揚言要“招收大提琴學生,培養世界級的大提琴人才”。這實際上是假公濟私,爲自己斂財大做廣告。而且他生活作風敗壞,有目共睹。 七 . 據了解實情:劉鵬在新加坡因爲家庭問題離婚,又與新加坡交響樂團處理不好工作關系而離職,且患有精神憂郁症。回國後怕人知道丟面子,幾年來都是住在其姐夫周克思家中養病,極少回到他在武漢音樂學院的父母家。2003年趁樂團老指揮梅笃信退休,青年指揮易納新出國留學之機,周克思用盡心機爲劉鵬進行包裝,將其塞進了樂團。劉鵬從此搖身一變,從一個閑置在家幾年之久沒有工作的人,成爲了“新加坡首席指揮家” 、“武漢音樂界名人”等等,利用市領導關愛樂團建設的苦心,騙取領導的信任,大肆斂財。 八. 周、劉合夥利用樂團經營自己的家業。劉鵬每年拿著與其“業務”水平根本不相稱的高薪,而武漢樂團卻並不富裕,經濟狀況在國內交響樂團中排倒數第幾名。很多年輕演奏員每月工資才拿幾百元,大量的錢財卻花在了對劉鵬的個人宣傳上。劉鵬還不滿足于現在的高薪收入,繼續漫天叫價,要求提高工資、演出待遇和年獎。周克思則出謀劃策,爲其奔波。 九. 2005年,著名指揮家卞祖善先生應邀指揮我團。據說他在得知我們反映的這些情況之後,出于音樂家的良知,也出于對地方樂團的愛護,曾嚴肅地對周克思指出問題說,不應該找自己的小舅子,一個不會指揮的人來當武漢樂團的指揮。卞先生在音樂界一向以直言不諱著稱,他的意見得罪了周,以至于在演出結束時,不安排人員給卞先生獻花,造成很惡劣的影響。 我團青年指揮易納新,曾畢業于上海音樂學院指揮系,獲得指揮學士學位。1994年到樂團工作以來,長期受到周克思的壓制,不安排指揮工作,只讓他去拉大提琴。2003年易納新自費出國留學,就讀于德國李斯特音樂學院,獲得指揮碩士學位。2006年5月學成回國,由市文化局領導安排回我團工作。周克思違反國家有關政策,對留學回國人員采取排斥態度,竟然不給他發基本工資生活費,也不安排工作。在文化局領導的幹預下,才不得不發給他基本工資每月600多元,但是至今還沒有安排工作。 十 . 他們還假借改革之機,提出要“全員招聘上崗”,其實質是利用樂團的改革大造輿論,說樂團被改革搞垮了,非要等到市領導撥多少多少萬的經費下來才能開工。實際上,樂團通過這次改革,雖然某些聲部人員有所流失,但留下的還是一批生力軍隊伍,有很大的潛力可以挖掘。樂團應該、也完全可以邊生産、邊改革,逐漸招收新人員,補充力量,以積極的姿態謀求發展。我們認爲經費固然重要,但情況並不像周克思所說:不加錢就不能工作。他們其實是別有用心,借機要挾領導,達到爲個人斂財的目的。時至今日,事態愈演愈烈,相信上級領導領導對此會有清醒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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