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樂器的詩句(有那些古文何詩句是和音樂有關的~急求

董乐器 2022-04-26 22:54:39

戰國·鄭·列禦寇《列子·湯問》:“昔韓娥東之齊,匮糧,過雍門,鬻歌假食,既去而余音繞梁俪,叁日不絕,左右以其人弗去帶樂器的詩句。”

高山流水覓知音

知音說與知音聽,不是知音不與談

只因覽勝探奇,不顧山遙水遠。合意客來心不厭,知音人聽話偏長。

憶昔去年春,江邊曾會君。今日重來訪,不見知音人!但見一抔土,慘然傷我心。傷心傷心複傷心,不忍淚珠紛!來歡去何苦,江畔起愁雲。子期子期兮,你我千金義,曆盡天涯無足語,此曲終兮不複彈,叁尺瑤琴爲君死!

春江花月夜啊,讓同學們欣賞這首曲子,同時講述這首詩的寫作背景和詩的內容還有宋詞,元曲,這些都是配有樂曲的,現在雖然好多已經失傳,但還是存有不少的

關于玉笛的詩詞、傳說、介紹啊

“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春風滿洛城”

“玉笛淩秋韻遠汀,誰家少女倚樓聽”

“玄宗貴妃嬉玉笛,合奏仙樂紫雲回。”

“敦煌女伎持玉笛,淩空駕雲飛天去。”

含有“玉笛”的詩:

與史中郎欽聽黃鶴樓上吹笛 李白

一爲遷客去長沙,西望長安不見家。

黃鶴樓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楊柳枝 白居易

蘇家小女舊知名,

楊柳風前別有情。

剝條盤作銀環樣,

卷葉吹爲玉笛聲。

采桑子 馮延巳

寒蟬欲報叁秋候,

寂靜幽齋。

葉落閑階,

月透簾栊遠夢回。

昭陽舊恨依前在,

休說當時。

玉笛才吹,

滿袖猩猩血又垂。

歸自謠 馮延巳

寒山碧,

江上何人吹玉笛?

扁舟遠送潇湘客。

蘆花千裏霜月白,

傷行色,

來朝便是關山隔。

抛球樂 馮延巳

霜積秋山萬樹紅,

倚簾樓上挂朱栊。

白雲天遠重重恨,

黃草煙深淅淅風。

仿佛梁州曲,

吹在誰家玉笛中?

谒金門 馮延巳

楊柳陌,

寶馬嘶空無迹。

新著荷衣人未識,

年年江海客。

夢覺巫山春色,

醉眼花飛狼籍。

起舞不辭無氣力,

愛君吹玉笛。

楊柳枝 皇甫松

春入行宮映翠微,

玄宗侍女舞煙絲。

如今柳向空城綠,

玉笛何人更把歡。

摘得新 皇甫松

酌一卮,須教玉笛吹。

錦筵紅蠟燭,莫來遲。

繁紅一夜經風雨,是空枝。

春夜洛城笛 李白

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春風滿洛城。

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

絕句 趙孟頫

溪頭月色白如沙,

近水樓台一萬家。

誰向夜深吹玉笛,

傷心莫聽後庭花。

衆所周知,從古至今竹笛一直是笛子家族的主流,而竹子也是做笛子的首選材料,但是不知大家想過沒有,難道竹子真的是做笛子的最好材料嗎?別的材料做出來的笛子就真的不如竹子做出來的好嗎? 就我個人意見,人們開始時之所以選用竹子來做笛子,是受當時生産力水平的制約,因爲當時生産力水平低下,生産工具也相對簡單,人們在爲笛子選材時當然也要受到這種制約,所以就會選一些制作起來簡單,而又在各個方面效果比較好的材料,最終選到了竹子。 大家都知道,中國人偏愛玉,特別是在古時,人們對玉看得很重,黃金有價玉無價,君子必佩玉,就說明了人們對玉的重視,喜好程度,玉不僅是一種收藏品,裝飾品,更是一種人格,身份的體現!另外大家也知道,經常佩玉對人體也是有大大的益處。 我不知道大家對玉笛怎麽看,而在曆史上玉笛也曾頻繁出現在詩詞文章上,“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春風滿洛城”“玉笛淩秋韻遠汀,誰家少女倚樓聽”“玄宗貴妃嬉玉笛,合奏仙樂紫雲回。”“敦煌女伎持玉笛,淩空駕雲飛天去。”等等,這裏我就不一一舉例了。這這些典故裏,玉笛只是對笛子的一種形容還是真有玉笛存在?也許還沒有人去研究這個問題!但至少給我們提供了一條信息:爲什麽不能用玉做笛子?!也許古人就曾想過用玉來做笛子,但由于當時生産工具的限制而無法完成,或者可以做出來,但由于太費事,太難而無法推廣開來, 而今天靈玉飛音—中華玉笛橫空出世,由民間藝人黃林楓先生積幾十年研究與經驗讓只在古詩詞中出現的玉笛真正來到人們身邊,(黃林楓先生簡曆:民族樂器制作藝人,曾是河南省文化廳下屬河南省樂器研究所主要成員,一生致力于樂器研究與制作,制作樂器笛子,箫,笙,唢呐,二胡,埙等十幾種樂器,最近幾十年更是致力于玉制樂器的研究和制作,其中玉笛玉箫曾獲河南省文化部頒發的技術創新獎,也得到了很多專業人士的認可) 也許還有很多人有疑問,玉笛在音質,音准,音色上能和竹笛相比嗎?是否能達到專業水平?大家都知道笛子是主要通過笛膜的振動和笛身的共振發音的,竹子與玉的共振頻率,有興趣的可以查一下,音准上嘛絕對沒問題,每一支笛子做成之後都經過專業校音器再次校音,絕對達到專業水平! 靈玉飛音—中華玉笛不僅是專業的實用樂器,又是玉所制,而且玉笛外形采用竹節造型,象征著君子,氣節(梅蘭竹菊四君子),更是你收藏的佳品,玉笛重現 滄浪之水滄浪之水,清且大兮;吾愛之人,淑且雅兮。攜子之手,與子同遊;悅哉悅哉,永和樂兮。——琴郎滄浪水邊,兩個人影綽綽約約。德馨凝視水中的旋渦,看著它由小變大,然後消失,不由怅然。“護兒,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嗎?”德馨說。奧則不知該怎麽回答,心想,我又不記得你和我大哥是怎麽見面的,但又覺得應該敷衍才是。于是他假惺惺地說:“怎麽會不記得呢?”德馨的目光沒轉移,臉上的一絲微笑參雜著冬日裏的清風,冷峻如峭岩。“玉笛一直都是我的隨身之物,可是現在它已經不存在了,”她轉向奧則,有些腼腆地說,“你的承諾會兌現吧。”永遠不再濫殺無辜——那個承諾是護華做出的,可是奧則怎麽知道呢?還是岔開話題好了。——德馨說。奧則想起,茗樂坊的笛子,便從懷中取出,遞給德馨:“既然你的笛子不見了,我送給你一個吧。”冰冷的面容陡然泛起春日微陽,喜悅之情溢于言表:“你真的送我嗎?”“那當然。”看到德馨笑了,奧則也覺得暢快。德馨一眼看出那笛子來自茗樂坊,那麽老板的死也一定是護兒幹的。忽然,德馨的臉又一次陰沉起來。“護兒,你剛才還說記得對我的承諾,怎麽現在就反悔了?”德馨冷毅的目光直刺奧則的眼瞳,一股強大的力量讓他頓時慌了手腳——到底是什麽承諾啊,我該如何應付啊?德馨見他沒有半點反應,一怒之下,把那笛子投入滾滾江水中,只見,一個蒼郁的弧線之後,任何東西,連同塵埃,都卷入那個無底洞中——當然,也包括奧則。一個驚奇,憤怒,傷心,近乎絕望,而難以名狀的眼神之後,奧則縱身躍入層層巨浪中……這一切,真的太突然,讓德馨無法理解,又無法想象.“護兒,你在哪,在那裏啊?”德馨忽然發覺自己做了一件很傻的事,竟分不清所愛之人和那虛無缥票的承諾,究竟孰輕孰重!她忽然想起在雲夢澤,遇到危險時,護華常常安慰她的話,“馨兒,你要堅強些,無論發生任何事,我都在你身邊,一切都會過去的……”“我該冷靜,冷靜……”她一遍遍對自己說,盡管那聲音小的只有自己聽得到。德馨覺得,如果父皇,亞父,或者清夜寒,霜路冷在,一定有辦法,于是她也試著喊出聲。“父皇,亞父,清夜寒,霜路冷,你們在哪裏啊?馨兒遇到麻煩了……”無助,仿佛這世間只有一人——自己;——無助的感覺真痛苦。恨不得縱身一躍,隨護兒去,可如果跳下,身體就會忽冷忽熱,必死無疑,自己曾經的諾言豈爲兒戲?奧則離去時的背影,和那抑郁,憤慨,迷茫的眼神——深深紮根在她脆弱的心靈。她已無力支撐,纖窕的身子如流水一般從柔石上滑落,雙膝跪地,雙手平直前伸,貼地,臉——埋得很低很低,貼近土壤,從地上冒出的寒氣,直逼她陰柔的眼神。德馨從未感覺到,一個人如此的孤立無援是多麽的痛苦。“我該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德馨輕聲吟道,不知是問自己,還是問蒼天.“馨兒,……”一個微弱的聲音在耳際若有若無。“既然我沒辦法見到他,爲何又讓我隱約聽見他的聲音呢?”德馨知道那一定是幻覺,是幻覺!“馨兒,……”聲音更弱了,像風在耳邊拂過,漸漸消散。“那不是真的,不是——”也許是父皇,亞父,也許神紀大師,預見我有災難,也許......——德馨擡起了頭。“天啊!護兒——”他竟活生生在我面前.——德馨激動得似乎失去言語表達能力。江水浸透了發髻和衣衫,在上面凝結成薄薄的霜,在月光下泛出玻璃的脆弱感——寒冷算什麽?“這是我送給你的第一份禮物,你不可以將它抛棄;你把它丟在哪裏,我就到哪裏把它揀起......”似乎有神的目光可以將睫毛上的冰雪融化。德馨自覺無顔面對奧則,慚愧的低下頭。此刻,再寒冷,也沒有一股承諾的話語溫馨。“我不會再將它抛棄,它會跟隨我——到天涯海角。”她說。彼此的承諾成就一份奇異的愛戀——浪漫,淒美,還是曠古絕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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