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州樂器行(興酣下筆搖五嶽,濤成吳傲淩滄州出自李白的哪一首詩?

董乐器 2021-12-27 13:22:10

卷166_24 「江上吟」李白

  木蘭之枻沙棠舟滄州樂器行,玉箫金管坐兩頭。美酒尊中置千斛,

  載妓隨波任去留。仙人有待乘黃鶴,海客無心隨白鷗。

  屈平詞賦懸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興酣落筆搖五嶽,

  詩成笑傲淩滄洲。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

李白《江上吟》賞析江上吟 ·李白木蘭之枻沙棠舟,玉箫金管坐兩頭。美酒尊中置千斛,載妓隨波任去留。仙人有待乘黃鶴,海客無心隨白鷗。屈平詞賦懸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興酣落筆搖五嶽,詩成笑傲淩滄洲。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賞析一】 這是一首即景抒懷之作。詩中表現了作者對功名富貴的蔑視,對屈原詞賦的推崇以及對自己詩歌才華的自負,顯露出傲岸放達的胸襟和超凡脫俗的志趣。 首四句以誇張手法描寫江上載妓攜酒、聽歌行樂的場景。詩人所乘之船、所用之槳均是由名貴而珍奇的木料制成,船的兩頭坐著吹奏箫笛的歌妓,詩人滿斟美酒,聽歌笑樂,豪興大發,任憑蘭舟在江中隨意飄蕩。詩人用華麗的辭藻、誇飾的描繪,營造出一種世間難有的絕塵氛圍,突出了自己放浪形骸、酣暢恣肆的情態,表達了渴望超越紛濁現實,進入自由美好世界的強烈願望。 “仙人有待”兩句承上,結合當地的神話傳說和曆史典故,寫詩人飄然欲去求仙和擺脫功名富貴的出世心情,是對江上泛舟行樂的肯定和贊揚。詩人泛舟江上,逍遙快樂,似乎只等著騎上黃鶴便可成仙;陶然忘機,有如海邊的人正與白鷗遊玩。“黃鶴”、“白鷗”兩個意象,正是詩人此際徜徉逍遙、振衣欲舉心境的外化。“屈平詞賦”兩句啓下,表達對理想的人生境界的追求。屈原的煌煌詞賦如日月高懸,輝耀千古,而楚王豪華的樓台亭閣卻早已蕩然無存,只剩下一片荒丘。詩人俯仰宇宙,縱觀古今,將屈原和楚王作爲兩種人生典型加以鮮明的對比,揭示出功名富貴不能長在而文章大業方可流傳不朽這一曆史規律。 結尾四句,從正反兩方面對“屈平詞賦”一聯作進一步的深化和發揮。“興酣”兩句承屈平詞賦來說,回應開篇的江上泛舟,表達了想要以詞章不朽的強烈願望。詩人詩興濃烈,落筆之際氣勢磅礴,雄健無敵,可以撼動山嶽;詩成後傲然卓立,闊大的胸襟可以淩駕江海之上。兩句風格雄健豪邁,表現了作者對自己文學才能的高度自信,活畫出詩人興會飚舉,飲酒賦詩時的氣吞山河、傲岸不群的神態,具有鮮明的個性特征。結尾兩句承楚王台榭來說,把詩人激昂放曠的“笑傲”情態進一步具體化、形象化。詩人從反面著筆,以漢水西流這一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作喻,來說明功名富貴不能長在,加強了否定的力度,其中包含著對現實社會的尖銳嘲諷和決然蔑棄,表現了詩人藐視統治者及其權勢富貴的兀傲精神。 全詩感情激揚,形象鮮明,氣勢豪邁。尤其是“屈平詞賦”一聯,研煉精工,警策動人,是千古傳誦的名句。在結構上,此詩首四句記事,中四句用典,尾四句抒慨,章法錯落,獨具匠心。清人王琦說:“似此章法,雖出自逸才,未必不少加慘淡經營,恐非鬥酒百篇時所能構耳”(《李太白全集》卷七注)。在思想上,詩人一方面蔑棄功名富貴,想象屈原那樣以詞章不朽,但開篇四句所描繪的玉箫金管、載妓攜酒的生活,不正是功名富貴中人所迷戀的嗎?反映出了李白思想中很有個性特點的矛盾。【賞析二】 詩題一作“江上遊”,大約是李白叁四十歲客遊江夏時所作。這首詩在思想上和藝術上,都是很能代表李白特色的篇章之一。 唐汝詢講這首詩的主題是“此因世途迫隘而肆志以行樂也”(《唐詩解》卷十叁)。雖然講得不夠全面、准確,但他指出詩人因有感于“世途迫隘”的現實而吟出這詩,則是很中肯的。讀著《江上吟》,很容易使人聯想到《楚辭》的《遠遊》:“悲時俗之迫厄兮,願輕舉而遠遊。” 這首詩以江上的遨遊起興,表現了詩人對庸俗、局促的現實的蔑棄,和對自由、美好的生活理想的追求。 開頭四句,雖是江上之遊的即景,但並非如實的記敘,而是經過誇飾的、理想化的具體描寫,展現出華麗的色彩,有一種超世絕塵的氣氛。“木蘭之枻沙棠舟”,是珍貴而神奇的木料制成的:“玉箫金管坐兩頭”,樂器的精美可以想象吹奏的不同凡響:“美酒尊中置千斛”,足見酒量之富,酒興之豪:“載妓隨波任去留”,極寫遊樂的酣暢恣適。總之,這江上之舟是足以盡詩酒之興,極聲色之娛的,是一個超越了紛濁的現實的、自由而美好的世界。 中間四句兩聯,兩兩對比。“仙人”一聯承上,對江上泛舟行樂,加以肯定贊揚:“屈平”一聯啓下,揭示出理想生活的曆史意義。“仙人有待乘黃鶴”,即使修成神仙,仍然還有所待,黃鶴不來,也上不了天;而我之泛舟江上,“海客無心隨白鷗”,乃已忘卻機巧之心,物我爲一,不知何者爲物,何者爲我,豈不是比那眼巴巴望著黃鶴的神仙還要神仙嗎?到了這種境界,人世間的功名富貴,榮辱窮通,就更不在話下了。因此,俯仰宇宙,縱觀古今,便得出了與“滔滔者天下皆是也”的庸夫俗子相反的認識:“屈平詞賦懸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泛舟江漢之間,想到屈原與楚王,原是很自然的,而這一聯的警辟,乃在于把屈原和楚王作爲兩種人生的典型,鮮明地對立起來。屈原盡忠愛國,反被放逐,終于自沉汨羅,他的詞賦,可與日月爭光,永垂不朽;楚王荒淫無道,窮奢極欲,卒招亡國之禍,當年奴役人民建造的宮觀台榭,早已蕩然無存,只見滿目荒涼的山丘。這一聯形象地說明了:曆史上屬于進步的終歸不朽,屬于反動的必然滅亡;還有文章者不朽之大業,而勢位終不可恃的這一層意思。 結尾四句,緊接“屈平”一聯盡情發揮。“興酣”二句承屈平辭賦說,同時也回應開頭的江上泛舟,極其豪壯,活畫出詩人自己興會飚舉,搖筆賦詩時藐視一切,傲岸不羁的神態。“搖五嶽”,是筆力的雄健無敵:“淩滄洲”是胸襟的高曠不群。最末“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承楚王台榭說,同時也把“笑傲”進一步具體化、形象化了。不正面說功名富貴不會長在,而是從反面說,把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來一個假設,便加強了否定的力量,顯出不可抗拒的氣勢,並帶著尖銳的嘲弄的意味。 這首詩的思想內容,基本上是積極的。另一方面,詩人把縱情聲色,恣意享樂,作爲理想的生活方式而歌頌,則是不可取的。金管玉箫,攜酒載妓,不也是功名富貴中人所迷戀的嗎?這正是李白思想的矛盾。這個矛盾,在他的許多詩中都有明白的表現,成爲很有個性特點的局限性。 全詩十二句,形象鮮明,感情激揚,氣勢豪放,音調浏亮。讀起來只覺得它是一片神行,一氣呵成。而從全詩的結構組織來看,它綿密工巧,獨具匠心。開頭是色彩絢麗的形象描寫,把讀者立即引入一個不尋常的境界。中間兩聯,屬對精整,而詩意則正反相生,擴大了詩的容量,詩筆跌宕多姿。結尾四句,極意強調誇張,感情更加激昂,酣暢恣肆,顯出不盡的力量。王琦說:“似此章法,雖出自逸才,未必不少加慘淡經營,恐非鬥酒百篇時所能構耳”(《李太白文集》卷七《江上吟》注)。這是經過細心體會後的符合創作實際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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