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胡是什麽樂器(二胡是哪個少數民族的樂器

董乐器 2022-03-31 22:59:46

在唐代是西域少數民族樂器,現在已經變爲漢族樂器了四胡是什麽樂器。而且分了很多類

二胡分類:

依據制琴産地可分爲叁類

蘇州琴

上海琴

北京琴

依據琴筒形狀可分爲四類

圓筒二胡

八角二胡

六角二胡

扁筒二胡:二胡演奏家陳軍所開發

二胡又名胡琴,“胡人”在古代指的就是匈奴等北方遊牧民族。在漢、唐時是北方遊牧民族的樂器(比如說現在馬頭琴就類似于二胡),漸漸地,隨著南北方民族融合,逐漸演變爲漢樂器,像蘇杭一代的江南絲竹,其中就有二胡。

琵琶、胡琴和羌笛分別來自哪些少數民族?詳細

琵琶其實不是我國土生土長樂器,是由波斯傳過來的。最早的是曲項琵琶,所以說應該是外來的~

胡琴和現在的二胡不同,也是由西域傳來的。

羌笛應該是北方少數民族的樂器,應該是匈奴的。

琵琶 中國撥奏弦鳴樂器。初以演奏方法而名爲“批把”,即右手向前彈出曰“批”,向後彈進曰“把”。凡抱在懷中用此法彈奏的樂器,早期都稱琵琶。 在中國曆史上 ,琵 琶 有 圓形 音箱 和半梨形音箱兩類。圓形音箱的琵琶,相傳爲秦代在鼗鼓(撥郎鼓)上安弦而改其爲撥弦樂器 ,稱弦鼗,後世稱秦琵琶 。到漢代定型爲4弦12品,用手彈撥。漢代解憂公主帶到西域,又名漢琵琶。晉代阮鹹以擅彈此樂器出名,後人又稱爲阮鹹琵琶,簡稱阮 。秦琴、月琴、叁弦、雙清等屬此系統。半梨形音箱的琵琶于4世紀由印度傳入。曲頸,頸上4相,用撥子彈奏。爲區別于當時的直柄圓形漢琵琶,故名曲頸琵琶;又因傳入地稱龜茲琵琶。5弦、6弦、2弦琵琶(忽雷)及火不思等屬此系統 。宋代以後,曲頸琵琶名琵琶,漢琵琶名阮鹹。琵琶隋唐時曲頸琵琶頗爲流行 。至明代 ,已發展爲4相9品,19世紀初爲4相10品 ,20世紀初增爲12品 ,音域擴大至3個八度 。演奏方法也改橫彈爲豎彈 ,以5個手指代替撥子彈奏,擴展了該樂器的演奏技法和表現力 。30年代初又增爲6相18品,現爲 6 相25品,半音齊全 ,廣泛應用于歌 、舞 、曲藝、戲曲的伴奏,以及器樂合奏、重奏和獨奏。 琵琶獨奏曲有大曲、小曲之分。大曲又稱大套,多爲多段形式的緊密有機整體或小曲聯套形式。大曲中又有文、武曲之別。文套風格秀雅,如《夕陽箫鼓》、《漢宮秋月》 ;武套氣概雄健,如《十面埋伏》、《海青拿天鵝》。小曲又稱小套,通常爲68板結構。

關于胡琴的曆史源流問題學術界目前主要有哪些不同觀點

  胡琴,既是現代二胡、馬頭琴、四胡的前身名稱,亦是我國諸多民族拉弦民間樂器的總稱。在我國數以千計的民族民間樂器中,胡琴類拉弦樂器,是居于首位的龐大樂器族系,在各民族、各地區廣泛流傳,僅在漢族中,就有皮膜類的二胡(民間亦稱南胡、嗡子)、高胡(粵胡)、京胡、京二胡、墜胡、中胡、革胡及板面類的板胡、椰胡、二弦等多種胡琴;而在蒙、藏、壯、彜、傣、瑤、佤、哈尼、朝鮮等20幾個少數民族中,分別以木、竹、金屬、葫蘆、牛角、馬骨爲琴筒的獨弦、二弦、叁弦、四弦等名稱不同、形制各異的胡琴,多達50余種。絢麗多姿的多民族的胡琴,廣泛地應用于民間歌舞、弦索樂、絲竹樂、吹打樂、鼓吹樂等民間器樂,以及廟堂等多種宗教音樂之中。以此可以說明,胡琴類樂器,是我國最具有代表性、最具有廣泛群衆基礎的民族民間樂器。

  胡琴類樂器,不但盛傳于中國各地,由于千百年來中外文化交流,亦廣泛流傳于東南亞一些國家,如朝鮮與韓國的奚琴;日本清樂中胡琴:攜琴(似四胡)、提琴(似板胡)及叁弦提琴(亦稱“小弓”、“胡弓”);越南古代木槽二弦的丐彈胡琴(相當于今日的chainhi )柬埔寨的變種叁弦(toikhmer);泰國的叁弦薩烏山塞(Saw sain sai);緬甸叁弦(tro)等等。(注:(日)林謙叁《東南亞樂器考》, 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千百年來,胡琴類樂器一直在中國及東亞地區一些國家的音樂文化史和人民群衆生活中占有特殊重要地位,國內外的史料中均有不同的記載,中外音樂史學家亦有諸多論述。對于胡琴類樂器的淵源、曆史沿革、發展脈絡,已基本清楚,但其中某些環節,尚有模糊不清、各執一說、甚至似是而非、誤解和訛傳的情況。由于胡琴類樂器的發展與蒙古族的樂器史有著密切關聯,胡琴類樂器的重要分支馬頭琴、四胡又是蒙古族最有代表性的古老傳統樂器,所以筆者就此談些淺見,以期有益于關于胡琴類樂器更深入的研究。

  1、胡琴的前身――奚琴

  胡琴的前身,可追溯到唐代的奚琴。宋・陳@①《樂書》載:“奚琴,出于弦鼗,而形亦類焉,奚部所好之樂也。蓋其制,兩弦間以竹片軋之,至今民間用焉。”宋・歐陽修亦有“奚琴本出奚人樂,奚虜彈之雙淚流”的詩句。由此可確認,奚琴是由北方少數民族――奚人傳入中原的樂器。根據《樂書》所繪圖觀之,琴筒呈圓形,確似撥浪鼓,竹杆,二弦,但無千斤,琴軸設置與現代胡琴類的琴軸相反。

2、奚琴于盛唐傳入中原,亦名“嵇琴”

  奚琴是何時傳入中原的,陳@①《樂書》和歐陽修的詩句中並未予說明。我們只能根據史料分析判斷。史載,奚人本屬東胡族系,與契丹族“異種同類”,漢時稱烏桓,元魏時“與契丹分背”,自號“庫莫奚”,隋唐時期始簡稱“奚”。(注:見《中國古代北方民族文化史》,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可見,奚琴傳入中原的時間,不可能早于隋唐。另外,由于“奚”、“嵇”同音通假,故在唐朝,奚琴亦稱嵇琴。這在唐・孟浩然《池亭詩》中早有所雲:“竹引嵇琴入,花邀戴客過”。而孟浩然(689―740年)的創作成熟期正值盛唐時期(712―762年),由此可知,奚琴(嵇琴)最晚也是在盛唐前就已存在了。所以,某些有關中國古代音樂史的論著中稱:“胡琴類拉弦樂器,在唐爲奚琴,在宋爲嵇琴”。“到了南宋時期,奚琴改名爲嵇琴”(注:楊蔭浏《中國古代音樂史稿》,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這樣的說法均欠准確。另外,關于嵇琴的由來,宋・陳元靓《事林廣記》有雲:“嵇琴本嵇康所制,故名嵇琴”。對于此說,諸多中國音樂史和樂器志、藝術辭典中,都有所引,但未見分析。(注:楊蔭浏《中國古代音樂史稿》、《中國少數民族藝術辭典》編纂委員會編《中國少數民族藝術辭典》(民出版社,1991年)等。)而以筆者所見這恐怕是望文生義了。因爲,其一,嵇康是魏晉時期音樂家,其時,除陳元靓“嵇琴本嵇康所制”之說外,無任何史籍證明嵇琴的存在;其二,嵇康生于公元224年,公元263年爲司馬昭所殺。在他有生之年,奚人尚屬鮮卑宇文部的一支,直到公元4世紀末,才與“契丹相背”分立,“自號庫莫奚”,而到隋唐時改稱“奚”,那已是6世紀末、7世紀初的事了,前後相距至少有300余年。“皮之尚無,毛由何生”。所以“嵇琴本嵇康所制”之說,是難以成立的。

  3、宋代嵇琴的高度發展和馬尾胡琴的産生

  奚琴雖然是唐代傳入中原,但當時並未得到重視,卻是到了宋代才廣泛流傳,無論宮廷還是民間,均盛行演奏嵇琴。對此宋史料中多有記載。如宋《都城記勝》雲:“瓦社中的細樂常用箫、管、蓁、嵇琴、方響之類合奏”。《樂書》亦雲:“至今民間用焉”。由此,宋代出現了技藝精湛的演奏琴師,沈括《夢溪筆談》雲:“熙甯中,宮宴。教坊伶人徐衍奏嵇琴,方進酒而一弦絕,衍更不易琴,只用一弦終其曲。”足見徐衍演奏技巧的高超程度。

  奚琴在中原發展爲嵇琴的同時,在北方廣袤的草原上也得到了更快的發展。對此,雖然未有確切史料可查,但唐宋時期,是北方草原衆多少數民族頻繁更迭、不斷分化交融時期,其中奚族就已逐漸分化,並分別與契丹、女真、蒙、漢各族融和,奚人代表性樂器奚琴也自然會爲草原各少數民族、甚至中原漢族所接受並廣泛流傳。宋・沈括在《夢溪筆談》記載了他赴fū@②延(今延安)督軍防禦西夏時,曾“制凱歌數十首,令士兵歌之”。其中第叁首曰:“馬尾胡琴隨漢車,曲聲猶自怨單于;彎弓莫射雲中雁,歸雁如今不寄書。”可見,到了宋朝,奚琴早已在西北草原演化成先進于中原竹擦嵇琴的弓擦馬尾胡琴了。

  沈括作歌是宋元豐五年(1082年),而晚其20年後成書晉宮的陳@①的200卷巨著《樂書》中,卻未見馬尾胡琴的記載。 此事頗令中外民族音樂學家和史學家費解。“不無使人迷惑”(注:(日)林謙叁《東南亞樂器考》,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其實,此事也非“不可解”,在此以筆者拙見,探討一、二。其一,馬尾胡琴雖然在西北方草原産生和流傳,甚至傳入宋駐邊的軍隊中,但尚未傳到中原。須知,在古代,一件樂器的傳播是非常困難和漫長的。以曲項琵琶爲例,據史料記載,約在公元350年前後,就由波斯通過印度傳入了中國北方, 而傳到南方的時間卻是200多年以後,直到公元551年才見著文字記載(注:楊蔭浏《中國古代音樂史稿》,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古代一件樂器傳播速度如此之慢,陳@①對于馬尾胡琴無從得知,亦是自然和可能的;其二,陳@①的200卷《樂書》巨著,確實功不可沒, 但由于他是一個十足的複古主義者,保守狹隘和陳腐落後的音樂觀,使他反對音樂史的新因素、新觀念(如音階中的變音和二度音等),特別反對民間音樂、少數民族和外域音樂。(注:楊蔭浏《中國古代音樂史稿》,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由此也可推想,陳@①或許知道馬尾胡琴的存在,但他是否不屑一顧、視而不見或聽而不聞,也未可知。所以,在他的《樂書》中只字未提馬尾胡琴,也就不足爲怪了。

  不論陳@①是“無從得知”,還是“不屑一顧”,宋《樂書》中未有馬尾胡琴的記載,確是千古遺憾。因爲迄今爲止,我們只是從《夢溪筆談》中了解到宋末年間西夏産生了馬尾胡琴,卻無法得知其確切形制。由此造成對馬尾胡琴形制的不同推測,一般史料中,多是對其形制避而不談,或不加分析地自然認爲是嵇琴式的筒形胡琴,與嵇琴的區別只是竹片擦弦和馬尾弓擦弦的區別。唯獨在《中國少數民族藝術辭典》的“馬頭琴”條目中雲:“馬頭琴”,又稱“胡兀爾”、“胡琴”、“馬尾胡琴……”,但又言之無據。當然,筆者亦傾向于認爲“馬尾胡琴”可能就是“潮兀爾”(馬頭琴的前身)。因爲在沈括作歌的公元1082年宋末和遼王朝時期,蒙古族已在北方草原迅速崛起,並于1206年以武力統一了蒙古高原,建立了蒙古帝國,其間,胡琴――潮兀爾與胡兀爾,早已普遍使用于祭祀和征戰中(注:《內蒙古曆史概要》中雲:“十二、十叁世紀時……祭祀時奏忽忽爾”(即胡琴)。)。但宋代馬尾胡琴之形制究竟如何,仍有待繼續探討和考證。

4、奚琴在北方的流傳與演變

  奚琴在中原演變爲嵇琴、在西北草原演變爲馬尾胡琴之後,約于宋末(即高麗睿宗時代)也傳入東北牡丹江鏡泊湖、東鏡城和高麗國其它地區,逐漸爲朝鮮族所喜愛,乃至成爲我國延邊朝鮮族和朝鮮半島人民最有代表性的樂器之一。明代朝鮮的《樂書軌範》載:“奚琴,以黜檀花木(刮青皮),或鳥竹、海竹馬尾弦,用松脂軋之。”由此可知,至少于明代,奚琴在朝鮮已是木擦和弓擦並存的兩種形制樂器了。而據《樂學軌範》的繪圖來看,奚琴是竹杆、弓擦、琴軸反置,有了千斤,而且琴筒也不再是撥浪鼓似的扁圓鼓形而改爲長筒形,即比較接近現代胡琴類樂器了。(見圖2)

  誠然,奚琴在北方草原上的繼續發展並非只是朝鮮奚琴,在北方其他少數民族中,亦有其不同的變體。如《清史稿》一○一卷載:“奚琴,刳桐爲體,二弦,龍首,方柄,糟長與柄等。背圓中凹,鑿空納弦,绾以兩軸,左右各一。以木系馬尾八十莖軋之。”清《皇朝禮樂圖式》卷九中有其繪圖(見圖3)。此種瓢狀音箱形制奚琴, 容易使人誤解爲是馬頭琴的前身――“潮兀爾”(注:趙雙虎《蒙古族四胡二題》,載于《內蒙古大學藝術學院學報》1991年第2期。),實則只是形似而已。“潮兀爾”同時在《皇朝禮樂圖式》卷九中繪有琴圖(見圖4)。 但此種奚琴,其後未流傳下來,很可能是由于與潮兀爾過于近似而合二爲一,或被潮兀爾取代而淘汰了。

  值得特別說明的是,筒形奚琴這一古老樂器,至今仍在流傳于我國北方蒙古族(內蒙古東部及遼甯、黑龍江等蒙古族居住區)、朝鮮族(延邊)民間之中,而且仍保持其古老母體的“音色柔和、纖細”、音域不寬的特點(注:《中國少數民族藝術辭典・奚琴》, 民族出版社, 1991年,第505頁。),蒙古族稱其爲奚胡或胡乎。更有趣味的是,至今福建南音中的二弦,其筒形、反裝琴軸,與古老的奚琴十分相似(注:《中國大百科全書》音樂舞蹈卷,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1989年版,第278頁。)。

  

  需要說明的是“胡琴”這一稱謂,並非始于元代,早在唐代就已有之。不過在唐代,胡琴是泛指我國少數民族和西域傳入我國的樂器,即胡人樂器之意。其時,一般多是指彈撥樂器,如琵琶、胡雷等。由此,使得國外民族音樂學家誤認爲胡琴在唐代就是琵琶的別名(注:(日)林謙叁《東南亞樂器考》,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對此筆者將在另文中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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